第(2/3)页 马德彪有些不好意思地凑了过来。 被纪晓北狠狠地捶了一顿:有啥不好意思的,老夫老妻了! 纪晓北带着小财进了院子里。 “姐!”晓花从屋里弹了出来,饭碗都没放稳,面汤撒了一地。 林婆子在后面追着骂她,冒冒失失的不像个女孩子。 晓花抱住纪晓北,笑的眼泪都流出了来。 纪晓北把晓花抱起来,举高高,笑着打量她:“半年没见,长高了,也变好看了!” 晓花眉眼弯弯地笑着说:“姐,铁蛋和铁球也这么说。” “姐!”晓菊走了出来,红着脸叫了一声。 纪晓北拉起了她的手说:“菊呀,姐不在家的日子里,你辛苦了!” “姐,我不辛苦,你们在这里,挺好的吧?”晓菊不知道说什么好,一个劲儿摇头。 “好,我们都好,石头在南城的纺织作坊,我已经让人去叫他回来了!” “姐,海峡先生呢?”晓菊问。 纪晓北心里一疼,犹豫了一下说:“晓菊,海峡走了!” 晓菊一愣,好像没听清楚,姐姐说的这个走,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她愣愣地看着姐姐,一脸迷茫。 纪晓北拉紧了她的手:“海峡和石头遇到了流民,流民凶悍,海峡就……” 纪晓北说不下去了,眼泪打着转儿。 晓菊的身子一下子泄了气,眼睛里没有了神采。 “姐,海峡先生是个好人!”她喃喃地说了一句,转身进了灶屋,帮着林婆子抱孩子去了。 晓花懵懂地问:“大姐,海峡先生是死了吧!” 纪晓北点点头。 晓花第一次经历身边人去世,害怕地拉住了纪晓北的手。 “大姐,那小七就没有哥哥了!” 晓花哭了出来。 纪晓北把晓花搂在怀里,轻声说:“石头就是小七的哥哥,我和晓菊还有你都是小七的姐妹。” 提起伤心事,林婆子又开始抹泪。 海峡这孩子,这么好,怎么就突然没了呢。 再说张一元他们那边。 路上,树根一头雾水问:“一元兄弟呀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张一元甩了甩刚刚长长的头发,故弄玄虚地说:“等到了手工坊,你自己看吧!” 宋老黑早就急得不行了,扯着脖子朝前看去。 好不容易到了手工坊门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