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若孝廉现在啥事儿都不管了,当了甩手掌柜,在安州租了个院子,整天醉生梦死。 他找过娇娇几次,都被娇娇无情拒绝了。 “若孝廉,你休了我,或者和离都可以,只要你别来找我了!”娇娇态度坚决。 林婆子看不下去了,开口劝道:“娇呀,男人还是要有的,你一个人虽说衣食无忧,但身边没个男人,到底还是孤单了些,再说了,安安没有父亲,长大以后问起来,你怎么说?” 娇娇直言:“林婶子,我知道你为我好,若孝廉人是不错,但懦弱没有主意,他是若家的公子,始终是脱离不开若家的,而我不可能再回若家了,他离不开,我回不去,您说这日子怎么过?” 林婆子竟无言以对。 是呀,她在纪家受了那么多年的磋磨,男人在外面当兵,生死未卜,她被纪家人赶出来,孤儿寡母地看着可怜,其实比在纪家好过多了。 纪晓北从来不劝说娇娇,她想怎么样,纪晓北都支持她。 娇娇天天在外面跑,和夫人们喝喝茶,聊聊天。 有的夫人想做衣服,干脆来了手工作坊,让海峡娘给她们量身裁衣。 小七来了以后,海峡娘看着活泼的女儿,又干劲儿十足了。 只有让自己忙起来,才不会想起海峡。 她要给女儿攒嫁妆,多多挣钱,省的女儿以后嫁人了受磋磨。 如果小七不想嫁人,像纪晓北一样也挺好,自食其力,自由自在。 小七娘从此以后,为小七活着。 纪晓北天天在外面跑,去纺织作坊。 冬牛这几天为难死了,一下子来了十来个男人,作坊里就这么点活儿,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真不知道把他们安排做什么。 树根、宋老黑几个人男人,把常年不用的大染缸都刷的能照到人影了。 冬牛拦都拦不住呀:那个真不用刷! 男人们:没事儿,我们有的是力气。 纪晓北提出扩建的事儿,冬牛长出了一口气,终于可以给他们安排活儿了。 东家再不来,这几个男人就疯了。 男人们也很苦恼,总不能一天光吃饭,不干活儿吧。 “姐,咱们怎么扩建呀,隔壁的房子都有人住,还都是祖宅,人家也不一定能能卖给咱们呀?” 纪晓北摆摆手说:“只要钱到位,不怕他们不卖!” 石头心里瑟瑟发抖,姐姐又开始败家了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