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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战眼睛越发模糊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神？”

    青年摇头。

    “魔神？”

    青年再度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杨战糊涂了。

    青年开口道：“我说，我也不知道我是谁，我来自哪里，是什么身份，你相信吗？”

    杨战没有纠结：“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气海里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在你的气海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青年指了指杨战的眉心。

    杨战有些疑惑：“意识海？”

    青年再度摇头：“你摸一摸你的眉心。”

    杨战想抬手，但是办不到了。

    青年伸手，抬起杨战的手，让杨战摸自己的眉心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杨战懵逼了！

    他一直猜测，这个青年是他这身体的原主，甚至他可能就是二皇子。

    毕竟，他身上最神秘古怪的就是气海，他也无法触碰，探查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却忽略了玉牙，这个能装纳元神的法器。

    毕竟，玉牙里有一个叫崔小柔，号称他的姨娘。

    实在是无法联想到，这个青年，竟然也是和这玉牙有关。

    杨战看着青年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青年看着杨战：“我不知道我是谁，我只知道，不希望你死了！”

    杨战回过神来：“那你和这法器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崔小柔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她是后来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难道是这法器的器灵？”

    杨战搜寻了一遍自己脑子里的认知，找到了器灵两个字。

    青年有些疑惑，似乎在沉思。

    但是给了杨战一句，让杨战都无语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一个崔小柔，只记得她是他的姨娘，还记得他吃过她的奶水。

    这个家伙，干脆什么都不知道，只知道在玉牙里，只知道不希望他死了。

    草啊！

    那他装得这么辛苦，就换来这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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