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朱瞻基啐了一口,说道:“先别管黑不黑心的,就说这些土人劳工算哪一种?” 杨少峰试探着说道:“要不然就先按照边市城的劳工来算?看他们的表现呗,表现好的话另说,表现不好就降到倭国劳工的那个档次上去。” 几乎是难得的良心发现——钱聋三十五年,约翰牛航海家詹姆斯·库克抵澳东海岸,宣布约翰牛占有这片土地,钱聋五十三年,约翰牛流放到澳的第一批犯人抵悉尼湾并且开始殖民。 从这一年开始,原本生活在大荒的七十五万土著人被赶离他们的领土,次年开始出现由殖民者感染的天花疫情。 钱聋五十六年,约翰牛殖民当局把悉尼湾附近的土地“分配”给服完刑期的流放犯人,开始了对土著人土地的剥夺过程,土著人与殖民者的冲突造成数以万计土著人死亡。 光绪二十七年,约翰牛各殖民区改为澳州并成立联邦,但是约翰牛绅士们把土著人排除在人口普查范围外,把他们被归为“动物群体”。 宣统二年,绅士的联邦当局通过一项政策,以改善土著儿童生活为由,当局规定可以随意从土著家庭中带走混血土著儿童,把他们集中在保育所等处。 就在七七事变那一年,绅士们又通过一项可以武力同化混血土著人的官方政策。 比较讽刺的是,高贵文明的绅士老爷们直到2007年陆克文当选袋鼠当局总理后才承诺代表政府向那些土著人道歉。 从钱聋五十六年到1933年的145年时间里,大荒原本500多个部落、七十五万人口的土著居民数量直线下降到了七万人。 整个儿就是一部血泪史。 当然,再怎么血泪史也和杨少峰没什么关系,该怎么用劳工的还是怎么用,就算是善心大发也不可能直接就让他们跟大明百姓一样:“六六九福报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享受的,现在轮到大荒的这些土人享受了,瞧我多有良心?” 朱瞻基呵呵笑了一声,语气中满是嘲讽:“对,你可有良心了!不过,你的良心好像落在石见银山外的白骨坑里面了!” “少说那些没用的屁话,就说行不行吧,”杨少峰瞪着朱瞻基道:“给他们边市城劳工的待遇已经是我善心大发的结果了,不行就直接给他们倭国劳工的待遇!” 朱瞻基顿时气结:“我又没说不行!” 想了想,朱瞻基还是开口说道:“劳工的事情就先这么定下来,看看那些土人劳工的表现再做最后的决定。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,这大荒到底要怎么办?咱们总不可能只修建一个港口和码头吧? 这大荒实在是太大了些,光凭旧港那点儿人,根本就填不满啊?” 朱高燧直接开始撇清自己的干系:“你们商量就好,我还要去找另一块新大陆,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情况。” 杨少峰皱着眉头道:“从大明迁移百姓?夏老抠能给人给钱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