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本来以为……本来以为哪怕你会和我共同分担妖魂污染的危险,但只要我在自己完全失控之前先将自己给处理掉,那……那就一定、一定不会影响到学长的。” 姜以沫的声音中充满了勉强,磕磕盼盼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。 但苏漾却伸出手指按在她唇上说:“所以我才说,不用在意这么多的。” 苏漾望着巴蛇剑,一时之间感慨万千。 这一次,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姜以沫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执器人的原因了。 在那段记忆的最后,苏漾终于想明白了,巴蛇剑吞噬掉的其实不是记忆。 那些招惹到妖器的执器人们,之所以会在使用巴蛇剑上遇到重重的困难,甚至会因为不合理使用妖器而遭到反噬,本质上是因为他们缺乏保护自己的根基罢了。 因为维系巴蛇剑运转的东西,是人类得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本质,或者说,是存在。 所谓的情感,本质上是存在的产物。 因为我存在过,时间的风从我身上吹过,泛起涟漪,因而使得我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人。 我们的过往,我们所接触过人、事、物,都会一次一次、一次一次的在我们身上雕琢,将千篇一律的我们变成一个具象化的人。 有人将这种存在称之为三观,人生观、世界观、价值观。 而想要让妖器能够顺利的发挥自身的力量,就是必须要在这个世界上拥有足够强大的锚点。 要有足够刻骨铭心的回忆,才能保证修士在使用巴蛇剑时不会迷失航线。 如果说不通的执器人,依靠的坚定而又有力的三观,来维系自己不被巴蛇剑的力量所吞没。 那让苏漾成为巴蛇剑认可的执器人的原因,就是因为那有一道道在记忆中不断被加深的影响。 “不必这样自责,我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,我存在过,我活过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