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9(番外四)-《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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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邢远的手一停:“怎么?”

    阮迎银的耳朵微微红了起来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:“我也有礼物。”

    江邢远显得有几分意外:“真的吗?

    什么礼物?”

    这下不仅是耳朵,她的脸也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把江邢远推出了卧室:“不能告诉你,你在外面待一会,等一下就知道了!”

    江邢远靠在门边,眼角带了几分期待:“宝宝,你这样神神秘秘的,让我很期待呢。”

    他嗓音沉了下来,一字一句仿佛拍打着阮迎银本就在微微跳动的心脏。

    阮迎银抓紧门把,就要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江邢远眼疾手快,一手抵住门,轻佻道:“如果让我不满意,我就只能自己来要额外的礼物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。

    阮迎银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二话不说就把门啪的一声给反锁上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邢远在外面等了十分钟。

    十分钟里,每一秒都度日如年,仿佛在经历着痛苦的煎熬。

    阮迎银的礼物会是什么?

    他不由地猜测着。

    把他关在门外,自己在里面,好像是要换什么性感衣服?

    但是这个念头刚起,他就立马给否决了。

    阮迎银不是这种人。

    她很羞涩,两个人明明各种花样走了一个遍,她依旧仿佛未经人事。

    偶尔来个有情趣的角色扮演,她虽然会配合。

    但事后,定然会把自己藏在被窝里,红着脸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所以这种礼物,他应该是收不到了。

    那会是什么?

    江邢远又绕到了这个最开始的问题上。

    就这么胡乱猜测了十分钟,门终于被轻轻打开。

    江邢远侧过了头。

    门只被开了一小道缝隙,缝隙里探出了一张脸,正有些羞涩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阮迎银很少化妆,她本就生得天生丽质。

    可现在的她,居然涂了个口红,还画了一下眼线,眼线画的并不夸张,只是眼角微微扬起了一点。

    让她显得妖冶。

    江邢远的眼光顿住了。

    阮迎银深深的吸了口气,站直了身体,打开了门。

    她穿着那件很多年前,江邢远骗她穿上的黑色裙子。

    那时候,阮迎银被阮旭东和杨清微绑走,变成仓鼠逃出来。

    然后从仓鼠变回人后,她要去参加晚宴。

    这件裙子,她那时候第一次穿。

    后来,阮迎银再没穿过。

    江邢远有时候会把这件裙子放在一旁。

    但后来,他彻底拥有了阮迎银,自然就把裙子忘在了脑后。

    没想到,阮迎银居然不知何时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然后又在数年后的今天,为他穿上了这件裙子。

    和当年比,阮迎银的身材还是有了些变化。

    这件裙子在她身上,比当年显得更加的性感。

    江邢远的视线变得灼热。

    他站直了身体,朝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阮迎银下意识退后了一步。

    她的呼吸乱了不少,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抓住他伸过来的手,道:“你现在可以给我戴项链了。”

    江邢远嘴角勾起一个笑容,他捏了捏阮迎银的手,手绕到口袋,将那条项链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阮迎银仰着头看着他,拉长的眼线,带着动人的风情。

    他垂下眉眼,舌尖轻轻抵着口腔壁,倾身过去,将手里的项链,戴在她白皙脖颈之间。

    项链上,那个小小的仓鼠装饰,刚好垂至精致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。

    黑色长裙包裹着阮迎银,却又包裹得不够严实。

    江邢远的手,顺着项链的银色线往下,碰了碰那个小仓鼠。

    阮迎银仰着头,呼吸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江邢远咬上她的下巴,然后顺着下巴,吻上她的红唇。

    “口红有点苦,下回选个甜的。”

    他轻声呢喃,然后将阮迎银拦腰抱起。

    阮迎银除了穿着黑色长裙,还穿着其他的,看得江邢远眼里的火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抵在她耳边,沉沉问道:“什么时候买的?

    嗯?”

    阮迎银难受地扭着身子:“一、一个星期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下回告诉我,我给你买。”

    江邢远轻轻笑了起来,竟有些舍不得解开。

    他干脆就让她穿着,然后独享于阮迎银的风情万种。

    阮迎银死死抓着江邢远,更咽着求饶:“江同学……”

    然而三个字刚从口里出来,她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
    江邢远嗓音沙哑:“谁是你的江同学?

    你都大学毕业了,还叫我江同学?”

    阮迎银喘着气:“江邢远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允许你连名带姓叫我的?”

    江邢远吻掉她眼角的泪,“宝宝,乖,叫我一声哥哥听听。”

    阮迎银:“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啧。”

    江邢远笑骂道,“真不要?

    看来确实要哥哥好好教训你了!什么时候,哥哥的话,你都不听了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天色早已大亮。

    阮迎银也不知道,最后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么叫他。

    但既然不知道,那便是没有。

    她拥着被子,这般安慰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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