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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失败了么？

    凌逊愕然，忽然明白了什么，打量着空无，道：“空无先生，难道你这个样子，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空无略感意外，打量着面前的少年，点头笑道：“你已经猜到了么？真是敏锐啊！或者说，是因为跟在元菀灵那丫头身后，学到了一些相关的知识，这真是令人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元丫头以前，除了修炼曜能，可是对于其他，都没有什么兴趣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，她老师的变故，让她改变了很多啊！也可能，与当年那桩意外有关……”

    凌逊静静听着，并没有再询问，而是任由空无，说起当年，研究院内发生的种种。

    15年前，林米萝教授找上空无，邀请与之一起，研究利用曜能，净化蚀雾、蚀魇的研究项目。

    这一项目，其实并不新颖，从上一纪开始，就有无数研究人员致力于此。

    曜能研究会的建立，在宗旨上，也是朝着这一研究方向前进。

    只是，千百年来，这一研究的进展极慢，但是，当年的林米萝教授，却提出了一系列新颖的构思，让空无产生浓厚的兴趣，答应参与这一项目。

    之后，双方合作研究了5年，终于有突破性进展，让空无看到了这一研究的曙光。

    这一项目的生物实验，一开始是很顺利的，对于蚀雾的净化，高级蚀魇的净化，效果极为显著。

    但是，到了魇卫的净化阶段，出现了难题。

    “能够净化高浓度的蚀雾、高级蚀魇，这已经是划时代的研究成果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凌逊则是惊叹，这样的研究成果还算失败么？林米萝教授、空无先生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不明白，这种研究成果，如果无法对魇卫以上的蚀魇奏效，就无法真正改变现状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只要有魇卫之上的蚀魇存在，就能不断制造阴魇木，筑成阴魇巢穴，就有源源不断的蚀魇诞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魇将级的蚀魇，更是能在一夕之间，覆灭风曜市这样一座城市的可怕力量。当然，前提是没有大曜能师级别的曜能者坐镇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般说着，空无抬起手掌，就见实质化的手掌，忽然变得扭曲，而后，迅速化为一个蚀雾旋涡，产生一种可怕的吸力。

    魇将，能够在实体与蚀雾之间转化，空无先生这具躯体，并不是被侵蚀的？

    凌逊不禁骇然，旋即他猛地想到，为何空无会是这副样子。

    “小家伙，你是不是很奇怪，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空无叹了口气，“10年前，在我们的研究进入瓶颈之前，相关的消息却泄露出去。这一变故，其实也不奇怪，在研究项目开启之初，就有很多眼睛盯着我们，有了成果后，自是有许多势力想染指。”

    “尤其是五大曜能家族，蚀魇那边，都对研究成果虎视眈眈，一方想据为己有，另一方则是想要彻底毁去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，林米萝教授意识到研究院的危险处境，正好有一名魇将潜入，想要夺取研究成果。因为，我们就将计就计，将研究进程提前，拿这个魇将进行实验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说道这里，空无苦笑两声，“谁又能想到，会出现了意外，确切的说，是研究项目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发现。我就成了这个模样……”

    凌逊沉默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，谁又能想到，原来“魉”的老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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