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二哥,我和春日去外面走走。” “知道了,大氅裹严实些。春日,你看着你家主子,别让她着凉。” 主仆二人出了院落,一路顺着走廊慢走。 林重寒问:“怎么死的?” 春日面露难色,答:“说是刚小产就吹风,又被各种折腾,卖到那种地方,所以……” 这样的解释足够合理,但林重寒内心却有一种隐隐的疑虑和不安。 远处有小厮登着梯子在挂灯笼,丫鬟们在墙角嬉闹、玩着翻花绳,深深的庭院内依稀能听到外面长街上小贩的叫喊。 林重寒把眼前的盛世景象收入眼底,心里的不安却更加浓厚。她和春日对上视线,低声说:“你让前院备好马车,再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,我们走一趟烟雨楼。” * 烟雨楼在京城由来已久,林重寒也有所耳闻,此楼比一般的青楼要更高雅,清倌也不少,却从未传出有人强迫清倌接客的消息,想必背后的势力不小。 “这位姑娘,”老鸨脸色不变地迎上来,仍是笑容满面,“您是要点姑娘作陪,还是……” 她挥着手帕示意龟奴过来:“您跟着他去厢房,这大厅内客人人多口杂,怕污了贵人您的眼。” 林重寒点点头,戴着斗笠跟上龟奴,一旁有喝醉的客人,误以为她是新来的清倌,刚准备开口调戏,却看到她身后跟着数个身高马大、凶神恶煞的小厮,酒立马醒了一半,知道这是女客人,不能轻易得罪。 入了厢房,春日让侍女擦干净桌凳,才让林重寒坐下。 林重寒坐下,让春日给龟奴些碎银子,说:“我想向你们妈妈打听一事,之前有一个新来的姑娘,叫余青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