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郡主不必客气,”三皇子连允权站起身,顺手在林世镜杀人的视线中,用他的袖子擦擦鼻涕眼泪,“我和你兄长是好友。” 他同样看到林重寒身后的顾青璋,于是也打了个声招呼。 “啊,是宁安侯啊,真巧。” 林世镜从他手上扯回袖子,皮笑肉不笑地开口:“殿下,咱们现在也祭拜完你的囡囡,是不是可以回席上去了?” 林重寒看着三皇子利落熟练地倒掉盆中的灰烬,抿唇感到有些可惜,囡囡听着像小女孩儿的名字,也许是他早夭的女儿。 林世镜一看妹妹的神情,就知道她恐怕有些误会,他无奈解释:“囡囡是殿下养的一盆花,今天刚枯死。” 林重寒:? 三皇子连允权很快消灭现场的痕迹,他对林世镜语气中的不屑很愤怒,辩驳道:“花中亦有花神,亏你还是才子,这都不知道。” “花谢花飞花满天,红消香断有谁怜。” 林世镜:“……殿下,这已经是您这个月十五天以来,葬的第二十七盆花了。您要是真怜惜花神,以后就别养花,行吗?” 连允权对此感到很恼怒,撸起袖子准备修理林世镜一顿。 二人吵吵闹闹地离开,看着连允权的背影,林重寒很快愣住,她扭头看向顾青璋,眼里有疑问。 顾青璋微微颔首:“三皇子生来就有足疾,一直是跛足。” 林重寒恍然,怪不得一向谨慎的兄长,会和连允权交好,因为他根本无缘那个位置。 等她再次回到席间,果不其然地发现太后身边的位置,已经被阿谀奉承的后妃和众夫人所挤占。 看着争相献媚的众人,林重寒摇摇头,恰巧下首有个位置一直空着无人,她索性直接坐下。 这元宵佳节过得没滋没味,幸好宫廷菜肴滋味甚佳,伶人的歌舞也很出彩,这让她得到很大的宽慰。 宴席结束后,回去的马车上,林重寒给醉倒的父兄斟醒酒茶,马车抽屉内还有些果脯,她递给林世镜:“兄长身体不好,不该喝这么多酒才是。” 林世镜躺得七倒八歪,他挥挥手:“上元节嘛……喝些不妨事,”他闭上眼睛算日子,有些意外地“嗯”一声,“算算日子,秋三季也到江南了,怎么还没回信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