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启标榜自己是孝子,自然得送窦太后回宫。 而刘瑞在陪薄皇后回宫的路上,后者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躁不安,缓缓问道:“你这事闹得这么大真的没问题吗?母后在宫里都为你这小子捏了把汗。” “母后,不是儿子要闹事,而是有人想借儿子的良心闹事。况且连父皇和闹事的人都没想找儿子的麻烦呢!你也不必那么忧心吧!”刘瑞知道薄皇后胆小怕事,好在她一野心不大的人也坏不了事,所以便耐心劝道:“况且薄家也没牵扯进去。您今天的表现就很合适,近期还是闭门谢客吧!至少得等近期的朝会结束后再接受别人的拜访。” “太皇太后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薄皇后点了点头,心有余悸道:“好在咱家没那么多心眼,不然可就倒了大霉,平白惹了陛下不快。” 刘瑞闻言弯了弯嘴角,知道薄家没敢把让刘瑞替其开后门的事告诉薄皇后。只是随着薄姬的年岁渐长,薄家总有求到皇后的那日。 只可惜跟薄姬相比,薄皇后的人生挫折也不过是丈夫不惜,宠妃跋扈。可她毕竟是薄姬的堂侄女,加上婆母本就吃过宠妃的苦,所以对薄皇后还算体贴。这也导致薄皇后虽然有在努力跟上周围人的脚步,但是她的资质与坏境令她还没成为棋手而不是棋子。 这对薄皇后而言,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。 “瑞儿,您说陛下会不会一犟到底,真的在朝会上让各方都下不了台?”薄戎奴到底是外戚里的扛把子,所以在朝会上肯定会被要求表态。 而这也是薄皇后的另一担忧。 “不会。”如果刘启真要掀桌,那也会是突然发难,绝不会让勋贵大臣们有喘息之机:“他们只会竭尽所能地安抚父皇。” “事情闹到这一步,两宫太后已经没法管了。那么只能勋贵学生们挨下这掌,或是向父皇求饶。”经过刘启的操作,受益匪浅的刘瑞算是看懂了什么叫政治的妥协性,以及给人狂扣大帽的节奏掌控度。 难怪父皇这几天都不发声呢!合着是想攒波大牌让循规外戚乃至各大学派们签下不平等条约啊! 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 想想这些学派的受众遍布国内的各大阶层,刘瑞便越发好奇刘启的真正目的是什么,才要攒这么大的牌去威胁对方。 而如刘瑞所料那般,朝会前的这几日里不断有人拜见陛下,甚至以丞相为首的重臣们与刘启彻夜长谈了两次,走出宫门时的脸色也是一次比一次难看。 “大兄,听父亲说,琼林宴要推迟了?”汲仁在宣室殿之行后心神不宁地关注着科举的一切消息,如惊弓之鸟般焦躁不安。 “心不静就去把《道德经》抄上几遍,或是给家里的孩童们念念书,总好过像碎嘴仆役般小家子气。”汲黯自打科举结束后就对考试所用的麻纸念念不忘,想法设法地想搞到配方或是擅长制纸的工匠。 然而麻纸皆由思贤苑的墨者工坊提供,加上制纸的工人要么是墨者,要么是少府的隶匠。汲黯就是想插|上一脚也找不到缝。 而与诸子百家相处较好的黄老家都如此,那儒家就更不必说了。 第(2/3)页